滞。
沈霜宁也是一怔。
他却也不恼,将头转了过来,攥着她的手,笑问:“清醒了?”
沈霜宁看清了他的脸,刚要说话,嘴唇又被他堵住,这一吻几乎让她有快窒息的错觉。
萧景渊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处,沈霜宁浑身颤抖,不由得泄出几声呜咽,一番“惩罚”下来,四肢早已软得像水,泪水涟涟。
萧景渊看见她的眼泪,终究是心软了,把她抱进盛了热水的浴桶里,扒了她都是寒气的衣衫,胡乱给她洗干净了,才又抱回榻上,给她擦干。
收拾好沈霜宁,他自己却湿了半边的衣裳,活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看着沈霜宁平和的睡颜,萧景渊有点气笑了,却没舍得再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转身出了女子的闺房。
次日一早,沈霜宁醒来时头疼欲裂,喉咙干得像被火燎过,沙哑道:“水……”
阿蘅听见动静,忙将水递给她,看她一口气喝下,又看见沈霜宁嘴唇有些微的红肿。
阿蘅红了耳根,神情有些心虚:“小、小姐,昨夜……萧世子他……”
沈霜宁顿了一下。
阿蘅“扑通”跪下,脑袋贴着地,屋里除了阿昭没有其他人。
“小姐您打死我吧!”阿蘅道。
毕竟作为婢女,让一个外男进了小姐闺房,还纵容他做了那种事,阿蘅没脸再伺候小姐了。
沈霜宁按了按抽疼的额角,回忆起昨晚,再看阿蘅,随后整个人又倒了回去:“别跪着了,过来给你家小姐按头。”
阿蘅愣了愣,这才急忙过去,伸出两只手给揉额角。
沈霜宁闭着眼问:“昨晚可还有别人知道?”
阿蘅:“绝对没有!”
沈霜宁感觉嘴里还残留着一点血腥味,顿了一下,才哑声道:“以后不必拦着了。”
她算是知道“毒发”时是有多难受,根本连拿刀给自己放血的力气都没有,便是四周明亮,她视线里也是一片猩红幽暗。
仿佛有无数邪恶的幽魂在低语,在纠缠,肉体横陈,淫荡欢愉,钩织成欲望的牢笼,将她牢牢锁住。
她害怕。
她实在害怕。
所以她屈服了。
萧景渊既有办法让她好受些,那她就大大方方地依赖他。
于是这日洗漱完,沈霜宁干脆动身直接去了镇抚司找他,同时心里还有一个疑惑,需要他解答。
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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