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他,自己却去教小姑娘骑射,过悠闲日子!
不就是为了能多跟四小姐待一起吗?
再再后来,便是春猎遇刺那件事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可是一记昏招!
苏琛可不信萧景渊这般心思缜密,会猜不到那些乱党会趁机追杀他,来个釜底抽薪,可他还是去了。
结果呢,活活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养伤。
萧世子做得比说得多,心里在意得要命。
那日谢临来镇抚司,两人关起门来摊牌,苏琛虽没敢上前偷听,却也怕出什么见血的事,便立在廊下等候。
没多久,却见世子好端端地送谢临从屋里出去了,两人倒还如常,貌似并没有因为沈霜宁决裂。
可苏琛依旧不敢擅动。
就见谢临拿着一个匣子。那匣子眼熟得很,苏琛记得是世子屋里的,他也见过两回,却不知里头藏着什么。
然后又看见谢临将匣子打开,取出一物朝世子递过去,还说:“侯府是生养我的地方,今危在旦夕,我既享受了二十年荣华,便是不为了沈霜宁,也万万不得退缩,是荣是辱我都甘之如饴。
“但我唯一放心不下就是她。倘若她遇到什么不测,还请你一定要站在她那边,施以援手。我知道,唯有你能办到。”
世子接下了谢临手里的东西,苏琛才看清,那是一只颜色艳丽的香囊。
落在世子掌心,是他身上唯一的一抹亮色。
世子是如何回答的?
“权柄可弃,金银可抛,唯她不可辜负。”
......
如今谢临已离京,还将沈霜宁完全托付给了萧景渊,在苏琛看来,世子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为何还不主动出击,把心上人娶回家?这不就能护着一辈子了吗?
世子何时变得如此畏畏缩缩?
苏琛看着眼前周身笼罩一团阴霾的世子。
不知为何,自打说了药王谷的事后,他竟从对方身上看到了一点茫然和脆弱。
苏琛觉出了些端倪,心头一凛,于是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那日裴执换走了那名乱党,究竟用什么条件说服你?”
这件事萧景渊谁也没说。
此刻他也不打算说,只淡淡道:“还未查明,让顾逢春明日来见我。”
苏琛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垂首应了声“是”。
日头将斜时,风大了起来。
画舫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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