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他过得好不好,可去镇抚司探望。”
太子笑道:“好啊。”
马场上方的跑马墙上,立着一道明黄的身影。
宣文帝到底是不太放心景瑜,是以下了朝后听说她当真来了马场,便过来瞧一眼。
原以为景瑜想学骑射,只是说说而已,等真要学了,定会像从前一样找各种借口逃避。
没想到,她竟是动真格的。
宣文帝一双黄豆大的眼睛里满是欣慰之色,目光又落在另一道骑马的身影上,捻须颔首。
看来这个公主伴读真是选对了。
“公主殿下好学,又有世子和伴读陪着,陛下可放心了?”一旁的海公公温声道。
宣文帝手搭在墙头的垛柱上,眼眸沉沉地望着底下的身影。
自己这个女儿,他是最清楚的,过于善良以致怯弱,保护得太好反而没了担当。
没有让她长成公主该有的样子,他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个月后女真公主来访,宣文帝其实对景瑜并不抱有期望,不奢求她能为大梁争什么脸,他若不想景瑜丢脸,到时候自有上百种办法让她不现身就是。
景瑜最像他,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为人父亲,他也希望女儿能有所成长,毕竟他庇护不了她太久了......
墙上风大,宣文帝猛地咳嗽起来,边咳边用随身带着的丝帕捂嘴。
年迈的海公公连忙去拍皇帝的后背。
等再拿开时,黄色的丝帕上竟有鲜红的血色,显得有些刺目。
海公公大惊失色:“陛下!”
宣文帝盯着那抹血色看了片刻,骤然紧握,藏到了袖中,厉声道:“别声张。”
海公公明白过来,一脸沉痛地点了点头。
宣文帝这便离开了,海公公临走前看了眼底下的小公主,深深地叹了口气。
眼下淑贵妃重病缠身,已时日无多,届时公主失去了母亲,若是又失去了唯一能庇护自己的父亲,公主该如何自处?
临到傍晚。
侍从小心地将景瑜公主扶下来,给她递去了水囊,又为她擦额头的汗,十分心疼道:“公主殿下今日辛苦了,回去歇歇吧。”
景瑜一副精神奕奕地模样,眼睛也亮亮的,虽满身是汗,却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另一边的沈霜宁也从马背下来了,她亦出了很多汗,渴得不行。
她径直往营帐走去。
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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