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我抵死不从,也很不幸,被他认出了我就是那日打伤他的人。”
沈霜宁迎着萧景渊深沉的目光,无比认真道:“我跟三殿下之间,只有过节,没有勾结,纵使没有那件事,霜宁也绝不可能从了三殿下。我只解释这一次,世子可以放心了么?”
岂料萧景渊抬手,抚上她的脖颈。
沈霜宁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方才语气不好,以至于他恼羞成怒要当场掐死自己。
结果他只是用手拂开颊边的头发,偏头看了眼。
沈霜宁不明所以,也未挣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萧景渊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她脖颈上的皮肤,嗓音沉沉落下:“他干的?”
沈霜宁皮肤白,是极容易留下印子的,眼下脖颈上还留有一点红痕。
乍一看像是与人恩爱过的痕迹,实则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分明是掐痕。
方才萧景渊正是看到了这抹红痕,又不觉想起翟吉昨日说过已经将她身上都摸遍了的混账话,才有了方才一问。
又听她说“抵死不从”,才想要仔细看看。
眼下看出是掐痕,不知为何,竟是松了一口气。
沈霜宁不知他心中所想,也不会觉得他是在担心自己,只顺着他的话说道:“是。但他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萧景渊神色稍缓,已然确定翟吉说的混账话都是假话。
只是手还放在她的脖颈上,未收回。
沈霜宁见他脸色好了些,才仰着小脸问道:“世子愿意相信霜宁了么?”
她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否则以翟吉阴险的德性,说不准还会做出什么挑拨离间的事情来。
沈霜宁不想留有隐患。
谁知萧景渊冷不丁来了句:“你在醉云楼遇害的事,我都知道。”
“你早就知道了?”沈霜宁知道他说的是谢临救她的那一次。
转念一想,以萧景渊的作风,既然他对自己有所怀疑,应该早就查过了,又或是谢临告诉他的。
不过沈霜宁没有往深处想,对方最多知道她遇见了三皇子,但她药效发作的过程,应该是不知的。毕竟谢临答应过会替她保密的。
萧景渊见她神色变幻,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般,唇角微微勾起,慢慢道:
“是,我早就知道,并且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话间,他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上的肌肤,也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这番话带来的震撼,瞬间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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