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云楼。”
“是赌坊?二叔怎么跟此事牵扯上了?”
怪不得母亲和大哥都不在府里。
此时沈霜宁还未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毕竟大梁律法开地下赌坊还罪不至死。
尤氏道:“你二叔被那姓孙的哄骗,瞒着我签了醉云楼的分红字契,谁知那醉云楼里不仅藏着个赌坊,还被镇抚司查出了一堆火药!孙兆平畏罪自杀,孙家上百口人全都下狱了,以谋反罪论处,就等着满门抄斩呢!”
尤氏眼里满是恐慌,不得不想到最坏的结果。
“你二叔今早才敢将此事告知于我,然后就被镇抚司带走了!”
“镇抚司定是拿到了字契,才找上门来的,孙兆平犯的可是谋反重罪!对方捏着那张字契,若是认定你二叔是共犯,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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