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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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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还是那身笔挺的警司制服,他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这个几乎搬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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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先生,准备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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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了,自然要走。”弗兰克拎起箱子,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雷洛探长,这次多谢你们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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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很官方,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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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做了分内的事。”雷洛说,“港督让我来问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们皇家警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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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弗兰克走到他面前,“你们把城市里的小老鼠抓干净就行。我们去抓那头躲在森林里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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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的哈蒙德从旁边走过来,拍了拍雷洛的肩膀,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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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探长,你们泡的茶不错。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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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的脸上也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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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欢迎,哈蒙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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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和哈蒙德带着人,拎着箱子,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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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探员跟在最后,经过雷洛身边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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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探长,你们要小心。跟克格勃打交道,可不是抓几个古惑仔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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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看着他们一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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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慢慢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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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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