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放走一条鱼,钓起一条鲨

戴着一模一样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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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这时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乱糟糟的现场，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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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先生，有收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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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捏着那枚袖扣，然后将它放进证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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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队。”他冷冷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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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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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驻港领事馆，临时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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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那张香港地图旁，又多了一块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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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上，钉着伊万诺夫的尸体照片，那份德文合同的复印件，油墨的分析报告，还有刚刚从钟表店搜出来的图纸和那枚黄金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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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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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勃干的。”弗兰克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吓人。“一切都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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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支笔，在白板上画着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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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德是技术核心，伊万诺夫是他们的中间人和资金渠道。这枚袖扣证明，伊万诺夫来过这个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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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调查惊动了他们，所以他们决定弃车保帅。”哈蒙德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他们干掉了伊万诺夫，让他背上所有黑锅，伪装成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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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弗兰克指着白板，“在干掉伊万诺夫的同时，他们派人接触施耐德，把他和最重要的设备——那套雕版，一起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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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清理了现场，但走得太匆忙，留下了这些东西。”弗兰克的手指点在那枚袖扣上，“他们以为我们找不到这里，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找到这里。他们只需要让主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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