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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惠子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带进了一间空旷得像仓库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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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光亮,能照出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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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制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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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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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挺胸,收腹。两腿并拢,膝盖要能夹住一张纸。微笑,嘴角上扬,露出八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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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慌忙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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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因为紧张,身体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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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的教鞭“啪”的一声,点在了那个女孩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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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什么?怕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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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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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不是来做这个的。”女孩鼓起勇气,用发颤的声音说,“招聘广告上说的是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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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没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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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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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在大厅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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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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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说话,你听着。”红姐凑到她耳边,“没有你说话的份。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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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捂着脸,不敢再出声,眼泪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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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的,可以现在就走。”红姐环视众人,“门就在那,没人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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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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