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市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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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癫狗也瞬间挺直了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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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心里清点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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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还能动弹的，不到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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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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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已经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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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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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一个堂口，而是一群随时准备作鸟兽散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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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狗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拳头又一次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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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只要你一句话，我带人去跟福义兴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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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也得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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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境中的悍勇，却也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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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缓缓摇了摇头，那枚铜钱在他的指尖停止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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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是最后也是最蠢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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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看向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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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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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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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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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狗和鬼叔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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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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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狗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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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我们现在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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