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被人当头棒喝,清醒过来,他愣愣地看着予欢,“予欢,你为何要一再提醒我?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予欢再没多说什么,对他微微福身一礼走了出去。
夏泊淮身子僵硬的跪坐在原地,他感觉双眼都有些酸痛,有温热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模糊了视线。
原以为前缘可续,然而,她却又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
予欢回到马车上的时候,予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可仍旧觉得心中压抑。
文脂几次欲又止。
予欢轻声道:“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吧?”
文脂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一向理智冷静,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你是看的通透,如此也是希望晋王断了念想!
可我觉得晋王应该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像晋王这样长情之人不多,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傻文脂清醒点,且不说我怀着不知谁的孩子,单单以晋王这样的身份,你觉得圣上能允许他娶一个和离之人吗?一个皇室颜面不可侵犯这关都过不去,我又何必让自己深陷更深的漩涡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