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厕所的试炼

然混乱、麻烦，但我也不再那麽排斥了。」

「我……其实也觉得，当nV生……有一种很奇妙的自由。」

我抬头望向天空。

>「问题不是能不能回去，而是——我们，还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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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天气异常晴朗，天空透出一种诡异的亮白光。

我们站在旧教室里，面对着灰发少nV。

她仍旧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掌，那道熟悉的银光再次浮现。

「所以，你们两人……都要变回去？」

我和她互看一眼，点头。

「嗯，我们思考过了……」

「我们各自更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应该回归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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