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些五霸沒法相提并论,而身后还有蛰伏着越国这么一个世仇
猛然间想起越王勾践靠偷袭灭掉吴国的典故,二人不由自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朱屠户被封吴王,又在后路不靖之时贸然兴兵北伐,不正应了昔日吴王夫差的覆辙么,而此时此刻只要有人从南方趁虚杀向扬州
目光同时一亮,旋即,二人又惋惜地摇头,“刘福通非鼠目寸光之辈,大元朝廷已经被他羞辱过一次,不能再去自取其辱。”
“桑哥失里已经去过一次了,朱重八当初不肯上当,此刻忙着趁机席卷湖广,更不会轻易回头。”
“两位丞相,可曾忘了,谁曾经向朝廷请封越王。”李汉卿丝毫不以定柱和贺唯一两人的否定为意,摇了摇手中的纸扇,继续低声提醒。
“你说是张士诚,。”定柱和贺唯一再度打了个冷战,异口同声地回应,“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李汉卿沒有反驳,只是笑着反问。
想当初,脱脱兵进淮扬时,张士诚曾经与朱屠户割袍断义,并且自封为吴王,但随着淮安军将董抟霄和脱脱两个相继击败,张士诚又果断向朱屠户认错,放弃了王号,发誓这辈子要唯独大总管马首是瞻。
双方表面上重归旧好,实际交往中,却再也回不到从前,淮安军随后的每一次在江南的军事行动,都对张士诚暗加防范,而张士诚为了自保,也几度沿着海路,偷偷向大都输送粮食,以求赦免当初的罪行,被招安封官。
只是张士诚要价太高,总是想用几船粮食,就换取越王这种一个字的显赫封爵,并且还不肯拿出足够的诚意,率领麾下兵马易帜,只想得了封号之后,继续左右逢源,而大元朝廷又瞧不起此子那幅首鼠两端模样,始终拖延着沒肯答应,如果眼下定柱和贺唯一,以左右丞相的身份,派遣使者从海路赶赴杭州,加封张士诚为越王,准许其世袭罔替,作为回报,此子未必不肯做一会越王勾践
“不可能,张士诚胆小如鼠。”反复思量,定柱与贺唯一依旧继续摇头。
“要是答应出兵,当初他就该答应桑哥失里,而不是等到现在。”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朱屠户的兵马都集结在淮扬,张士诚如果胆敢与朝廷明着勾结,朱屠户立刻就可以提兵过江灭了他。”李汉卿撇撇嘴,冷笑着提醒,“而现在,朱屠户麾下主力全都出征在外,留守淮扬的只有区区一个第一军团,还分出了半数兵马去防备赵君用,内部空虚无比,况且,假使朱屠户北伐成功,这天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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