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随即,大气万分地冲着自己的侍卫们挥手,“都散了吧,不用跟着,在安庆城内,还用担心有人对付朱某不成,若是有人受了伤,就自己去找郎中诊治一下,等忙完了这阵子,朱某再亲自给尔等赔罪。”
“不敢,不敢。”众侍卫再度躬身,目送朱升和朱重八二人,坐着同一辆马车离开,然后互相看了看,快步追了过去,紧紧地护住了车厢左右。
“这群混账,居然敢不听老子的命令,真是皮痒了。”朱元璋武艺高强,当然听得见车厢外的脚步声,低声骂了一句,笑着摇头。
“为将者,要恩威并失,光是有恩无威,则必被小人所乘。”看他这个举动非常不顺眼,朱升皱了下眉头,低声告诫。
“小子受教。”朱元璋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拱着手回应,“今日之事,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什么事,什么良策,老夫怎么不知道你遇到事情了。”朱升忽然板起脸來,非常认真地追问道,古井无波的面孔上,不带任何人间烟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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