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倒向淮安军那边去,别人可更是沒有翻盘的指望了,想到此节,赵君用赶紧又追了几步,低声求肯道,“丁兄弟,丁兄弟,你听我说,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急,多,多看看,未必,未必有错处,也许,说不定,就能看出人的好坏來呢,免得,免得将來大伙想后悔沒地方买药吃。”
“看,看什么,看尔等勾心斗角么,丁某沒那个兴趣。”丁德兴狠狠瞪了赵君用一眼,再度将双方的距离拉开,“姓赵的,你最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起來,这世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只是人家肚量大,不想跟你较真儿而已,否则,你赵某人脑袋,早就挂城墙上去了,保证沒人替你喊冤,。”
“你,你,你不信我,至少,至少也等大总管过了头七。”赵君用骂得不敢再追,站在原地,大声叫嚷,“至少,也让他兑现了昨天下午的誓,否则,他在大总管灵前说的话,都可以吞下去,谁能怎么保证他将來会怎样对待咱们,。”
“不就是一员鞑子上将的人头么。”丁德兴回头看了看赵君用,不屑地撇嘴,“丁某替朱总管取來便是,即便不成,丁某死在对岸罢了,总好过再看尔等这幅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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