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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你这只母老虎!欺负先生!”
“哼哼,谁让你把我撞倒。”
“哎呀,不小心的,你怎么还记着。”
“我一个大姑娘,居然让我跌在泥地上,颜面何存!”
“你怎么还没过去,回去洗洗不就好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
…….
傅明庭无语,温言有时候真的好烦,心眼小,这等小事还记他。
寒酥已经把行李全部收拾好了,寺里没有马车,只有牛车。
牛车也不过是拉载货物的板车,寒酥和行李坐牛车下山,温言和傅明庭走下山去。
一路上,傅明庭提问,温言作答,一点也不浪费时间。
待到码头前,买了船票,脚夫先把行李挑进船里,温言三个坐在茶棚里吃面。
简单的阳春加鸡蛋面,青葱加两个白嫩流黄蛋,温言用筷子把蛋黄戳破让它流出来,再把整个汤面搅一搅,卷面快速吃了起来。
傅明庭觉得她有辱这道面的名字,把汤弄的这么浊,哪里还是阳春白雪。
温言抬头瞧他见自己皱眉,便翻了个白眼,然后坏心眼的把他的蛋黄也戳破,
“先生,学生替你分忧,这蛋黄流出你不喜吧,我替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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