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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夫概提出来了以后,吴光觉得有风险,还不是已经通过气,吴光知晓了他的计划。”
“那你为什么不会要这种臣子?”
傅明庭的脸,在炭火的温度下,有丝丝暖。
“我要改一下,不是不要,而是会将他放一边,夫概可能会是某种危险下的救星,但他本身也是危险的代表。”
“你的意思是用他,但不会重用。”
“对对对,夫子你概括的准确。”
“为什么不把这危险杀了?”
傅明庭抬头望着温言,看不出喜怒的眸子,润泽平静。
“在还没有替代品之前,不能杀。”
“在你看来,臣义其实不如受命?”
“是也不是,你若是想做人,大义当然值得敬佩,但你若是想入朝为官,夫子,你当初为什么要出家做和尚。”
温言冷不丁的抄傅明庭老底,他一时愣住,温言却是收拾了东西,背上书袋,
“夫子,我先走了,明日见。”
秦墨为往后瞄了眼傅明庭,见他依旧坐在椅子上烤火,心想,原来是个不得志的人,温言真狠,戳他心肺。
但凡读书人,就没有一个不想着有朝一日位极人臣,都怀有一个权臣梦,想得到明主赏识。
秦墨为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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