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们家失业。”
许汶舟说的云淡风轻,那个男生瞪大眼睛,惊恐地摇头。
最后许汶舟找人把那个言语侮辱他的男生的性器官阉割了。
他走出房间,关上门,也就隔绝了房间内男孩的挣扎声和嘶吼声,淫秽的场景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另外叁个人,把他们腿打残,这点小事儿就不要惊动当地警方了。”
梦里的许汶舟又梦到了那个割裂的自己,后来许夫人给他找了心理医生说当时的他是受了刺激,心理阴影太大,产生了轻微的人格分裂。
许夫人哭得几乎要断气了,说什么都要把许汶舟接回来,也不要在国外养病了,大不了把医生请回国。
许夫人的心疼和大闹最终只起了很轻的作用,许汶舟只是换了个学校,继续他养病和求学的旅途。
家人担忧的眼神,成了他在远洋求学时脑中挥之不去的牵绊也成了困扰束缚他一辈子的存在。
梦里的自己几乎要被这些割裂的情绪撕扯破了,在混沌下坠之时,一双轻柔的手托住他的头,声音温柔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拉他沉沦又像是解救他于水火。
周韫的声音温柔婉转,仿佛带着钩子,要缠着他的衣襟让他不要做兼顾礼义廉耻的君子,可说出的话又直白坚定,叫他不要活在为他人的刻板印象里。
身体轻柔地像游魂,双手烫得像是抚摸过炭火,带着热意的手就熨在他的侧脸,而柔软无骨的身体侧倒在他身边。
“不是喜欢我吗,要亲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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