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舌尖上的救赎

吸入或者沾染到口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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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灌水！催吐！快！”李小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一把夺过旁边一个村民的水壶，不顾一切地撬开母亲紧闭的牙关，将冰冷的清水朝着她喉咙里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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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呕……”王秀兰被冷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本能地抽搐着，猛地弓起身子，吐出一大滩混杂着墨绿色残渣和草屑的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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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呕吐似乎稍稍缓解了喉部的痉挛，她喉咙里的“嗬嗬”声减弱了一些，青紫的脸色也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缓和，但依旧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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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果！快！再灌！”张建国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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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武继续灌水，王秀兰又吐了几次，直到吐出的几乎都是清水，才无力地瘫软下去，但呼吸似乎比刚才顺畅了一点点，虽然依旧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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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抬回家！不能再淋雨了！用干净布裹好手！不能再碰伤口！”张建国当机立断，指挥几个村民用临时扎的担架抬起王秀兰。又对守着李大山的村民吼道：“看好大山！等消防！小心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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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武看着母亲被抬走，又看看埋在巨石下、生死未卜的父亲，只觉得一颗心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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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无力感和沉重的责任，如同两座大山，死死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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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攥着那本泛黄、沾满泥污的神秘手札，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攥着无法预知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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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破败的堂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呕吐物的酸腐气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在屋顶摇晃，光线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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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被安置在里屋的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但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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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被干净的旧布条小心地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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