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霜冻预言

乎癫狂的火焰！“盐渍……酸化……重金属……这不就是……最极端的逆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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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要毁吗？！你们不是要污染吗？！”他猛地抬起头，对着漫天肆虐的暴雨和黑暗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好！老子就给你们看看！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龙爪’！看看什么叫绝境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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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从泥水中爬起，像一头嗅到血腥的饿狼，不顾一切地扑向那株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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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污泥的手指疯狂地扒开幼苗根部湿透的泥土，小心翼翼地将那几颗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古种，连同幼苗一起，连根带泥挖了出来！他紧紧护在怀里，如同守护着最后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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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你干什么？！”张建国被李小武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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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育苗！立刻！马上！”李小武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亢奋和急切而嘶哑变调，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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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那株幼苗和几颗古种，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撞开密集的雨幕，朝着家的方向发足狂奔！泥浆在他脚下飞溅，身影在风雨中跌跌撞撞，却带着一种一往无前、孤注一掷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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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这小子真疯了！”张建国看着李小武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又看看田里一片狼藉和手腕上同样收到污染预警的手环（李小武之前共享了数据），狠狠一跺脚，对身边人吼道：“别管田了！护着人！跟我去他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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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泡在低矮的灶房屋顶摇晃，投下晃动不安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湿气、土腥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源自李小武怀中那株幼苗和古种的、奇异的辛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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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冰冷。李小武浑身滴着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他双目赤红，所有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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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家里能找到的最干净的盆——一个洗菜的旧搪瓷盆，倒入从屋檐下接的、相对干净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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