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真伪。”
“我在家与父亲复盘了当年的所有事情,发现宫里的那位有极大可能在我母亲病情发展的那段时间中,动了手脚。”
谢荼说到此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对着长宁郡主说出自己与父亲谢愉恩的猜想:
“我与父亲都认为,我母亲可能并没有病死,而是被宫里那人以一种中毒假死的方式迷惑了我们谢家所有人,而她本人,则被人秘密运进了后宫。”
长宁郡主听闻此等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双手猛地一撑,病弱的身子差点儿摔倒在暖榻的矮桌上。
“此话当真?你可有证据?”
“这便是细查此事的难点,当年是我母亲亲口吩咐,在她死后葬在京郊的庄子里,并且让我们谢府的人不必时时祭拜。”
“我父亲爱妻如命,自是没有不依的,也正是因为此,此时想起来处处都透着蹊跷。”
谢荼再一次陈述了多年前元宵夜宴那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语气悲痛:
“是我当时年幼无知,在深宫之中乱跑,才让我母亲又一次遇到了那位,也正是那一次的偶遇,才使得我母亲再一次被他惦记上。”
长宁郡主却不认同她的观念,安慰道:
“彼时大梁朝局势已定,江山稳固,他那时候已经完全能够腾出手来折腾你们谢家。”
“元宵夜宴你走丢那件事,我看不一定是你的问题,指不定是有人故意引着你出门,当时你年幼,记忆不全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当真如你所说,你的母亲被他弄进了宫,那你在宫里遇到陈太妃之事,的确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要提醒你。”
“可能是皇后,也有可能是你母亲本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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