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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猜测母亲是中毒假死,也是因为长宁郡主先前的病症,同母亲后期病症几乎一样。”
“长宁郡主自己知晓,她的病症是因为宫中那位的授意,也正因为此,无数太医都没能整治得了她的病情。”
“所以,我才觉得,母亲当年的病症,无数太医都无法救治,也是宫里的那位授意。”
“父亲放心,正因为此前女儿救了姜鹄一命,长宁郡主曾经说过,将来若有那一日,一定愿意为我办一件事。”
“因此,女儿认为,姜家,可以与咱们谢家共乘一条船。”
谢荼详细道明姜家二子的情况,分析了姜家如今在朝中的处境。
谢愉恩沉思半晌,终究是点头下定决心,与姜家共乘一船。
“正如你说的,我们谢家不方便办的事情,自有姜家替我们张罗,而姜家不便出面的事情,也可有我们谢家出手去做。”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甚妙。”谢愉恩只觉得自家闺女聪明至极。
谢荼不便与他细说自己与姜鹤之间前世今生的纠葛,但笑不语。
写着庄子地址的条子就这样送出了谢府,直奔姜鹤而去,此外条子中还夹杂着几个当年侍奉杜一南的婢女的名录。
谢荼除了想确定杜一南的确没有过世之外,还想确定一
件事。
当年,谢府之中,究竟是谁敢在谢愉恩眼皮子底下,同宫里的那个人狼狈为奸,胆敢给谢相夫人下毒,甚至敢偷偷将谢相夫人的“尸首”从庄子坟墓的棺椁中运出去。
最重要的,这个人,和前一世害得谢家家破人亡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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