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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有人证证明,她去了里屋,便打着要坐实谢荼“偷溜出府”的罪证,这才大闹了一场。
这下一来,谢愉恩对谢老夫人彻底寒了心,也对谢芸这个侄女儿深恶痛绝。
但他投鼠忌器,被谢老夫人拿捏着,只得放言:只要谢荼卧床一日,她谢芸就不得出益晖堂暖阁一步。
至于帮着谢芸狐假虎威的那些被关在柴房里的下人,谢愉恩寻了个由头,全部发卖至苦寒之地,也算是狠狠给谢府上下一个警告。
谢芸因此被禁足,落了脸面,却又不敢和谢愉恩去强调自己是待嫁的身份,只能在益晖堂里和谢老夫人抱怨。
谢老夫人被气得头疼,一时间也顾不上她的情绪,只称病卧床,并不想见她。
王妈妈是谢芸母亲的身边人,谢愉恩不便发落,只一并被压着同谢芸一起禁足。
她见谢老夫人也关起门来不想管此事,暗暗焦急,劝着谢芸赶紧想办法。
“我可怜的姑娘,若不是那阴毒的谢荼故意差遣小丫头来骗咱们,咱们也不会落入这般简单的圈套中!”
“姑娘如今被禁足,可眼看着就要过礼成亲,这可如何是好。”
“若此事再被游公子知晓,姑娘今后在游家可是要被压一辈子头的!”
谢芸自己心里也很焦急,可这件事也是王妈妈一手促成,她难免不迁怒于王妈妈:
“妈妈说得难道我不知晓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妈妈在盯着,那小丫头如何诓骗了牛妈妈,妈妈难道不该自省吗?”
谢芸柳眉倒竖,不怒自威,王妈妈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推脱:
“那婆子办事不力,是奴婢查验不当,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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