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子若是能在庄子上替老爷撑起一片天,倒是他们两人的福分了。”
他没有明说,他将来是想寻个机会,让儿子,或者孙子脱去奴籍的。
“那两个不成器的,成天里不是骂人就是躲懒,我和媳妇儿一致决定,想等他们再成熟些,再商议婚事,免得埋没了好人家的姑娘。”
谢荼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她当然知道,谢善口中所说,只不过都是些场面话。
事实上,谢善的打算,她心里一清二楚。
当初,谢府发生祸事后,谢愉恩曾散去家中仆从,求了皇上的恩典,罪不及奴仆。
可谢善一家子,在摆脱牢狱之灾后,并没有回来看过和他有数十年主仆情的谢愉恩,也没有对他的救命之恩有所表示。
这与寻常有深厚主仆情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家生子,非常的不一样。
很可疑。
谢荼一直在想,能偷偷将手伸进谢英书房之中,放下栽赃书信,还不被人发现的人到底是谁。
眼下,面前这个,便是一个能被怀疑的对象。
“姑娘,徐妈妈来了!”
谢荼没有时间细想,听见她有急事召唤,丢下手中事就急匆匆赶来的徐妈妈,已经到了花厅外。
“姑娘万安,有何事寻找老奴?”
徐妈妈是个有着一团和气面相的人。
这也是谢荼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站在王氏那一边去帮着谢芸。
“三房的芸妹妹即将议亲,父亲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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