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荼对他态度谦逊,谢善心里很是熨帖,因此回起话来也很是诚恳。
“也是事情来得突然,老爷上朝之前特意嘱咐我来姑娘这儿取库房钥匙,要开了库房给芸姑娘置办东西。”
但他心里腹诽的,还是自家老婆刘妈妈的话。
大清早得了谢愉恩的指示,刘妈妈就立马庆幸道:
“幸亏当时没有立马表明站队立场,也没有在前几日芸姑娘出府的时候跟着上去踩一脚,想来芸姑娘是个造化好的,竟然仍然是得了老爷的青眼。”
“徐妈妈是个老奸巨猾的,之前卖了王氏母子三人几次好,这会儿置办芸姑娘嫁妆的大事,老爷却交给你来清点,她定是坐不住的。”
“不如你也顺水送她一个人情,在我们姑娘面前提一提徐妈妈的名字,让她来做这内宅事。”
“他们两房打架,不到最后花落谁家都说不准,我们还是不要掺和在里面,临到老了落不到一点好处。”
虽然谢善觉得刘妈妈未免过于工于心计,墙头草两边倒,可不得不说,她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今早谢愉恩吩咐他做事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想来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不管谢愉恩究竟是因为什么,突然要开库房给谢芸置办所谓的“嫁妆”,谢愉恩的亲生儿女还在这谢府里过得好好的。
他们这一帮老仆,今后还得看着谢愉恩的亲生儿女的脸色生活。
因此,谢善对谢荼的态度,依旧很是恭敬。
“有劳大管家大清早跑这一趟了。”谢荼也同他客气,“我这儿不似父亲的院子里,没什么好茶招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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