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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英如今彻底看穿了谢老夫人偏心,也不再奢求那分毫的祖孙情,竟然把益晖堂比作龙虎穴,可想而知他有多厌恶那头。
“你可小声些吧!”谢荼瞪了他一眼,走进书房中道,“毕竟是咱们祖母,你这般比喻,仔细传进父亲的耳朵里,少不得挨一顿板子。”
谢愉恩虽然也是看清了自己母亲的偏心,可在孝义上,谢家几人仍然是低了一头的儿子孙子,在背后不可如此编排。
“她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谢英心疼妹妹,知道谢老夫人也只敢对着妹妹下手,愤懑不平,“你放心,若祖母折腾你,我就派人回兖州给她心爱的儿子使绊子,到时候让她顾得了那头顾不上你!”
谢荼也不生气,她知道谢英这是疼惜自己。
“那倒不至于,我又不是个傻子,只会愣在那儿被她欺负。”
京城里的高门大户都讲究个面子工程。
就像谢老夫人这样,生个不是什么大毛病的病,也要寻医问药,戴着抹额,歪躺在床上躺些十数日,周围再有些子女孙辈跟在身边侍疾,这样才能彰显大家族的规矩、孝道。
“你能怎么办?她要是让你蹲在一旁拧帕子,要你在小炉子旁炖药,让你给她打扇子捶腿,你还能拒绝不成?”
谢英想起谢老夫人折腾人的手段,脑子里满是谢荼在益晖堂里被欺负的画面。
“不行,咱们去找父亲,就说,就说……”谢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书房中转来转去,最后终于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说你要忙着帮我准备几日后的放榜,家中要办酒席,抽不开身来。”
谢荼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但听他的描述,就知道他已经深陷在自己被欺负得如同风中飘扬的小白菜可怜般的人生假想中了,笑得不行。
“这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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