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呜咽道:
“祖母怕是不疼我了,就这样让我被二伯父一家子赶出府去,我还不如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
本来谢老夫人病得躺下了,完全可以要求谢芸留在府里侍疾,可是如今闹成这个样子,谢芸是根本不可能留得下来的。
“好姑娘,我说一句公道话,您想留在京城谢府里,怎么能和荼姑娘别苗头呢?”
“老夫人今日派我来之前,已经说了,只要您好好地,等她病好了,一定会再去把您接回来。”
谢芸哭着的动作一顿,忙道:
“瞧我,都急糊涂了,祖母的头风病好些了吗?太医来过怎么说?药开了吗?今日收拾箱笼事忙,等晚膳前再去看看祖母。”
她掏出帕子,终于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多谢姑娘的关心,老夫人说她是老毛病了,让姑娘尽管宽心。”
“只要姑娘安心等着,她不会不管姑娘的。”
童妈妈又多劝说了几句,这才带着谢芸身边的采露去看下人们收拾箱笼。
不同于朝晖堂那边闹哄哄的局面,谢荼的重峦院却是一片祥和气氛。
“只等那头的母女俩一走,咱们府上的日子就重新恢复往日了。”
典心手中捧着一碟子脆干果,一边“嘎嘣嘎嘣”地嚼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吟心倒是不喜不怒,看不出任何神色,挽着长袖替谢荼熨烫着刚绣好的帕子。
谢荼歪靠在暖榻上,正捧着一本异志趣闻看,闻言淡笑道:
“不要高兴得太早,在祖母那儿看来,我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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