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圆润白皙的耳垂,耳钉是小草莓图柄,素得惊人,可可爱爱,看着不会超过二十。
这次是短暂的沉默。
楚淮晏取了无名指的钻戒,捏在指尖把玩,不经意地提问,“你不会对公序良俗还有什么奢求吧?”
“……”路梨矜想说您实在太高看我了,你半斤,我顶多是八两。
细长白净的手指上没有戒痕,要么新婚,要么戴着玩来挡桃花用。
室友尹悦华就有这种习惯,每次去喝酒都抹出枚装饰用的戒指,还有几次强迫路梨矜陪她戴着去,能免了不少麻烦。
前者罪孽深重,后者无罪。
事已至此,路梨矜根本没得选择,豪赌一场,输赢无定。
她在这夜等待二叔的时候给陈扬发了许多条短信,大意都是“我们先不要订婚,我没想好。”
对方只回了一条,寥寥数字:[你不要闹了,什么都准备好了。]
是准备好欺骗我一生一世了吗?
副驾的车窗降下半截,磨砂银的打火机开合,幽蓝火苗蹿出,燃起点点星火,楚淮晏又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白雾。
路梨矜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甜美问,“我们去哪儿?”
“都行。”楚淮晏掀眼皮,没什么情绪地应答。
看不透、捏不准。
坐在旁边的男人就好像是连天的暴雪,你不知道它几时来、几时休,但能牵扯到你的肌理感知和情绪波动。
冻僵的手指在车载空调的暖风里逐渐找回知觉,路梨矜的指尖碰到方向盘,蜷缩后掌心又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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