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长环境中,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将爱情奉为信仰,所有的情感关系都不是非要不可的,所以对于她来说,一段关系舒服很重要,如果有一点儿不对劲她都会动摇,会下意识想要抽身。
即便沈温瓷知道亲密关系也和工作一样,是有经验可以总结的,怀揣着这些经验就能避免再次踏入同样的境地。
但最后又不得不承认,人对待感情是无法完全理智的,一切的“明知不可为”在某个特定的人面前都是空谈和徒劳。
五指合拢,指尖刺入掌心软肉,她转身就要走,宋栾树箭步上前将人一抱,没防备,一个踉跄就被他抱上了床。
他欺身压下,沈温瓷背陷了进去。
他的动作来得又快又急,精细素雅的旗袍被尽数揉皱,盘扣也被粗暴扯动应声落地。
沈温瓷被吓到,双手挡在胸前,推他,“你住手!”
随即左肩一凉,很快被他弄得点点红痕。这点地方完全不够他发挥,宋栾树左手一撩,推掉另一边,低头一通乱搞。
“我不住手,我跟你谈情,你却要当我是对手。你好狠心。”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爱人,东亚家庭中,谈起“爱”,更像是谈“恩”,这样的爱是有条件的,而获得平等对话的条件,才能被“看见”。
所以都是看旁人怎样爱人再以同种方式去爱他人的,可是照抄的答案尚且有对不上的时候,更何况爱人。学习爱的人冥思苦想不知道错在何处,被爱的人困在方程式里反复求证被珍爱的痕迹,这样的两个人常常背道而驰。
耳边随即传来一阵电话铃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持续回荡,沈温瓷声音像碎在了水里:“电话——”
下一秒,被他的吻封住了嘴。
也就这时候,将沈温瓷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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