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带她走,你又能奈我何?你若再阻拦,只有死路一条。”
“我虽无势,惟一性命可拼,你可以试一试。”“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金凤几乎要鼓掌了,哎呀呀,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她怯怯地打量段云嶂的神色,觉得他肯定要气疯了,只怕小弟弟都气歪了……唉,为什么要追过来呢?
段云嶂沉了一口气,再沉了一口气,终于冷笑道:“你可知道,她腹中已怀有我的骨肉?”“什么?”看戏的众人大吼,而吼得最大声的却是金凤。
她怎么不知道?天可怜见他们俩的洞房根本还未遂啊!段云嶂却一本正经地将手覆上金凤微凸的小腹:“两个月了。”
“……”眼见鱼长崖脸上由白转青,必是信了段云嶂的话。围观众人也都瞅着金凤的肚皮,唏嘘不已。去他奶奶个嘴儿!这是赤裸裸的诬陷!不许人家有小肚子么?
“我不在乎,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鱼长崖咬牙道。这两人扯着金凤的袖子,谁也不肯让步。金凤的脸色风云突变。娘的,黑胖不发威,你当我是糯米团子么?
“都给我住口!”再瞄了瞄两边袖子:“松手。”段云嶂和鱼长崖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吼声弄得有些发愣,却不松手。
金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而后从腰间摸出段拢月给她的弯刀,刷刷两刀将一尺余宽的袖子割破。“我要和你们割袍断义!”她语出惊人。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离了你们我难道就不能活?你们可曾关心过我想做什么?”金凤挥了挥残破的袖缘,先气势汹汹地指向段云嶂:“你以为站在你身边是很容易的事情么?你以为看着天下人的眼色过活很值得高兴么?”
“至于你!”她又转向鱼长崖,“一本破书也值得你记挂这么多年?你对我又了解多少?除了知道我喜欢吃包子,你还知道什么?”
刷地将弯刀收入鞘中,金凤冷笑:“姑奶奶很忙,不奉陪了!”抬步向前走去。走出几步,转身怒瞪两人:“谁也不许跟来。”然后,昂首挺胸地离去。
害得她连界州一绝的黄记包子也没吃成,晦气啊晦气。转过一个街角,金凤立刻变昂首阔步为鼠窜,进了客栈,扯了娘亲,赶了驴车,不由分说立刻离开界州府,绝尘而去。
人群中,鱼长崖与段云嶂颓然站立。有人出声安慰:“鱼大人,这样要相貌没相貌,要气质没气质的女人,又是别人用剩下的,何必这么执着呢?”
“这位相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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