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声音听着瘆人。金凤抿了抿唇,从妆奁里摸出一把绣金小剪刀,放在风月手里。“我去开窗,你握着剪刀,万一有危险便一剪刀扎过去。”金凤小声道。
风月何曾做过这种事情,当下泫然欲泣:“娘娘,我不敢啊……”
“你想一想,你身负着当今皇后的安危。皇后的安危,就是后宫的安危,就是天下的安危。你这一剪刀刺下去,必然能够名垂青史。”金凤为她打气。
“娘娘……”风月眼中水盈盈的,目光却渐渐勇敢起来。“娘娘,我知道了……”她握紧了剪刀。金凤瞄着那扇窗户,瞄了半晌,也没有动。
“娘娘,”风月颤抖了一下,“你还等什么?”金凤轻咳了一声:“你身负着天下的安危,任重道远,我背着我自己的性命,难免……有些胆小。”风月颤抖得更厉害了。
金凤咬咬牙:“我去开窗。”木窗吱呀一声被推开,金凤站在窗边,低头看着窗外,却不动了。风月紧张地唤了一声:“娘娘!”静了少顷,金凤道:“把剪刀放下吧。”
“呃?”“是鱼大人。”窗外,鱼长崖穿着月白的儒衫,气喘吁吁地蹲在墙角,手里紧攥着什么东西,露出黄色的纸张一角。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