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只是说说话,爹爹都不肯原谅我,把我关了起来,把叶长风派去了岭南。在王府那些年,无所谓过得好与不好,萧舜虽没有委屈我,也没有保护好我跟旭儿,有时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会想起叶长风,他在岭南站稳了脚跟,便时常来送银子财物,有两年萧舜的兵马没有粮草,我几乎卖了我所有嫁妆田地铺子,甚至还有首饰,若不是叶长风送来的东西,我那时怕是坚持不下去的。”
姜行咬紧牙根,很想扒开他的假面具。
“这一次被带去岭南,他分明没有雕刻手艺,不会做轻巧木簪,更不爱吃芋饺,试图金屋藏娇折辱我,我便已经知道,他并不是那个人,若我年少时,爱上的是这样委屈我的男人,我的眼光也是在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