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我第一次见他就这么大。”于爷爷往腰际笔划,又道:“整日抱着个龟壳到处算。”
听于爷爷的语气算是将燕元洲当做半个孙子来看待。
“他整天可是无数不学的,那会也就我儿子的话他听两句过去。”于爷爷说着就开朗的笑起来,然人能感受到那段时间对于他而言是有万分欢快的。
面对所有人的注目于爷爷讲得起劲便接着往下讲下去:“后来京城出了一桩大案,他家这才家道中落,他被我儿子带了回来。”
于爷爷也没意识到他又讲到那些伤心事中去了。
“后来家里的老母去世便回了乡下一趟,再来京城的时候遇见了怪事那文牒丢了,我们也进去不了城,想着说再去补办也没一点法子。”
他开始愤愤不平起来,絮絮叨叨道:“再后来我儿子被人害了,我们在京城也无依无靠到处寻问。我们一直都知道我儿子的事情是另有隐情的,但是没办法,我们都是平民出身。我们去过邻城,敲过府衙的鼓,被人给赶出来。只好在这里安家了。”
“又将这些伤心事了,我儿子的字可漂亮了。”于婆婆嗔笑道。
意识到又绕回去的于爷爷顿了一会。
“我拿给你们看。”说着进屋去她们拿他们儿子的信来。
于婶从她的房间中拿出一塔信,信封上写着他们孩子的名字——于顺。
“我们这些老粗人,看不懂这信上的字。”于婆婆打趣道。
于婶给他们打开信来,信写得是小楷,格外工整,没有一字修改流畅至极。上边的话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许清江看着大概也知道于婶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突然,无意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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