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黑头发。
他问了每个带过自己的保姆,只有那个人回答了他,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只有她照顾我的那年,我感到最快乐。”那个保姆会带他玩,会给他讲故事,这是司淮裕从没有感受过的。
司淮裕一个人被丢在国外,他一个小孩子,哪怕司家出再多钱给人托管,那些人最多就是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根本不会关注他的成长和情感。
在最该启蒙的年纪,司淮裕从未和任何人建立过亲密关系,即使是他身边唯一亲近的保姆,也很难有感情,因为他身边的感情从没有长久过。
“我很喜欢那个姐姐,但是后面她谈恋爱了,要回国结婚,我留不住她。”司淮裕还记得当时他才几岁,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他好不容易接纳一个人,是真的把她当姐姐看,一心想把她留下,他拿出很多很多的钱,就像之前挽留上一个保姆那样,因为那个保姆看着钱的面子上,确实又多带了他几个月。
但那个姐姐告诉他,有很多东西比钱更重要,她的家人都在国内,她必须回去。
司淮裕太小,听不懂,也想不通,但他却明白,自己又被抛弃了。
哪怕带过他的那些保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却也是他小小世界里能抓住的全部。
可即便是对他最好的那个华人姐姐,他也只是对方生命中最微小的一份,他总是被放弃的那个。
温染听后,对他说道:“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不会离开你。”
“只要你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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