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老公都敢做的事情,到你这里连看一眼都是罪过?”
“那……那不一样。”嘴上这样说,温染内心对司淮裕的话那叫一个认同啊。
可不嘛,司彦都敢带人回家了,她还得替脏男人守节不成?
司淮裕问:“有什么不一样?”司淮裕说:“你们的那张证又不是卖身契,你跟他都关系是平等的,从来没有谁该容忍谁一说。”
温染猛然抬眼,好像以前从来没有人给她灌输这种思想一样震撼,但随后她努力把自己拉回,“阿彦他是我丈夫,感情就该是忠贞的。”
她说:“我的父母非常恩爱,他们幸福了一辈子,那是我向往的感情。”
司淮裕笑道:“你也说了,那是你父母。”
温总和他夫人之间的感情在整个豪门圈都是少有的,司淮裕自然听过。
他道:“我之前听说温总很疼夫人,即便是在温夫人走后的几年也没有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