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赵钱中那瘦弱矮小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了。
“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赵钱中含含糊糊地解释不清楚,“但是我要说,这里真的很危险。
他说的很抽象,陈理言对上赵钱中的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车票上的天赋。
或者赵大叔的天赋是危险预判一类的也不一定。
“我也觉得。”陈理言说,“这一路上咱们没遇到什么人,见到了的也都脚步匆匆,而且我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建筑有点奇怪,有些人家屋顶上还挂着黑色的旗子。”
“对对对!”赵钱中连连附和,“这里人看起来不富裕,没道理看到路边的钱财不捡啊。”
“诶,老赵,你这我就不同意了。”徐力看向赵钱中,说道,“没钱归没钱,不见得就会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说不定这里民风淳朴,每家每户都心思单纯善良,不喜钱财呢。”
徐力咬了一口红薯,挺甜的。他觉得这样一个生活和教育都不发达的地方,居民们的想法自然要简单的多。
赵钱中闻言也不说话了,堂屋里只剩下了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
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寂。
陈理言转头看向岑平河,一路来,他一句话也没说过,这很奇怪,她记得岑平河是一名地理老师来着。
“岑老师。”陈理言看着他垂下的双手不停摩挲着,不由得喊道,“在想什么?”
岑平河双手一顿,缓缓抬起头,并没有回应陈理言的视线。
“在想一个故事。”他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关于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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