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财富、利用价值。
他早已习惯了在算计与权衡中生存,习惯了用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看待每一个人。
唯有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她来历干净,是个江南小户的孤女,心思简单得近乎透明。
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萧玦一人,满心满眼,再无他物。
这种纯粹,对萧玦而,是陌生的,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一股难以喻的怜惜和更深的占有欲猛地攫住了他。
从未有过的柔情在心口翻涌,压过了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疑虑。
他喉结滚动,眸色瞬间又暗沉下来,像是被那纯洁的爱意点燃了另一把火。
妙妙......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珍视。
他猛地翻身,再次将她困在身下,滚烫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如雨点般落下,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出口的娇呼。
你这般待我,本王永远不会放开你。
过了几日,质子府西厢房内。
苏窕窕屏退了侍女,独自坐在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她清纯的脸,眼底深处再无一丝面对萧玦时的迷离媚态,只剩下冰冷的清醒。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冰冷。
一丝极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牵引感,如同种子破土般,在她体内悄然萌发。
成了!
她本是安国公府苏家的真千金。
幼时被假千金苏明月的母亲将二人调包。
她流落街头,被身为卦师的养母收留。
苏明月则顶替她,在国公府享尽父母宠爱,荣华富贵。
养母离世前曾为她算过一卦。说她二十岁时有一死劫,需与身有七星痣、八柱纯阴的紫薇帝星命格的人,孕育文曲双星,方能平安度过。
前世,养母嘶哑的预犹在耳畔,她却嗤之以鼻,觉得荒诞不经。
她满心满眼,只向往着那从未得到过的父母亲情。
被寻回时,是何等的欣喜若狂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竭力讨好着国公爷、国公夫人,还-->>有她那同父异母的兄长苏景轩。
她学着苏明月的温柔娴静,学着察观色,学着琴棋书画。
可换来的,永远是他们眼中掩饰不住的嫌弃和疏离,以及他们对苏明月时那毫不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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