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態。
“你......!”鱼羡山正欲发作。
拍卖厅骤然暗下的灯光救了这场交锋。
追光灯打在展台,鱼羡山眼底阴鷙也一闪而过。
齐朝暮又低声对我说了什么,但我没有听清,因为拍卖师此刻也已登台,他三言两语將今晚拍卖会介绍完毕,开始拖著长腔报价——“春秋鸟纹青铜卣,起拍价三千万!”
人群中,报价声慢慢从四面八方响起。
最追踪许久的文物,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和齐朝暮却非常不解地交换眼色。
这不对,这不对。
哪有谁家拍卖会,先拍卖压轴古董的?
大家哄抬著拍卖,价格几乎翻了一倍。鱼羡山冷笑著一把扯松领带:“五千万。”
他不忘提醒我:“时先生要不要猜猜,今晚压轴的买卖......到底是什么?”
“压轴的?当然是我们!”齐朝暮单手背后,朝我做个稍安勿躁的战术手势,也缓缓举牌:“七千万!权当给哥几个助兴了!”
“一个小保鏢,能有几个閒钱?”鱼羡山不屑地看一眼齐朝暮。他刚刚目空一切,直到此时此刻。才看见齐朝暮的古董胸针。
鱼羡山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他这才冷笑几声:“哦,原来是有备而来。”
当竞价飆至九千万时,拍卖厅穹顶突然传来闷响——那声响来自第二层。
大家不约而同,朝楼顶望去。
鱼羡山放下手里的釉蓝茶碗,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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