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明白。
从齐领导下机,一直到他回京,我需要注意哪些方面,该说什么话,办好什么事,我都明白。
我爸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前些年我们西海有所依靠,得以发展更好更快,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最近我估计咱们公安和海关方面也会有所变化,嗯,你也要多多留意。”
“您放心。”我表面答应,实际上却在心里暗自腹誹:目標换成谁都行。可那人偏偏是齐朝暮,事情就很棘手。
齐朝暮是我唯一没有用那些弯弯绕绕认真对付的人,不是我不愿意,因为他完全不吃这一套。
有时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居然能跟齐朝暮这种人处成哥们。处成了哥们儿,有些话就能当面儿讲。与其跟他拐弯抹角,还不如直接面谈,我甚至觉得我还不如直接在他面前大哭一顿,也比求他办事儿来得更快。
“知道为啥非要支开他么?”我爸用手指在茶杯里蘸了水,在茶几上画出个“宀”偏旁,“上头髮来的协查通报,齐领导......”
话没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应该是在上楼;男性比女性的脚步声更沉重,也不像是我妈妈。
我爸立刻抹乾净了水痕,端起茶杯,最后告诫我一句:“总之,上面想要『钓鱼』,你就作为『饵』,就负责把『鱼』引出来,但千万注意,別让『龙王』也咬了鉤!”
话音刚落,“龙王”推门而入。
“哟伯父,您怎么来了?”齐朝暮惊喜一笑,朝我父亲打招呼。
我不知道齐朝暮的真实年龄,但他模样看著像个青年人,根据他的经歷推算他应该是个中年人。反正我也没听他有什么家室,所以,我也没办法跟他的孩子做一个辈分较量。
不过说来也怪,齐朝暮在我面前喜欢占辈分便宜,对我父母倒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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