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照片,或哭或笑,或怒或哀,也统统收藏在我掌心里。从此,你的一切,只属於我......”
“停。”我皱眉,“师傅您怎么跟个病娇一样?”
“错了。这点我跟那些藏家可不一样。我认为,养你就跟养『红子』(沼泽山雀)似的。得给你配紫檀笼子、描金食罐,还得天天出门溜你开嗓。”齐朝暮笑笑,“好宝贝不能藏起来,要让大家都来欣赏。反正我不喜欢藏。”
我忍不住后退几步,说:“师傅,比起那些藏家,我怎么感觉你更像个变態?”
“也许落到我们人类手里,那些文物也会这么想。”齐朝暮笑了笑。
我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低头看看时间。
十分钟快要到了。
“我先下楼了。您就告诉我下面怎么办吧?”我徵求齐朝暮意见,“要不今晚让人先散了?我们跟纪委双管齐下,也去查数藏信息?”
“他们忙他们的。咱们不必。”齐朝暮从旁边办公桌上揭起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最近我窝在酒店里,没什么事干,就把所有可疑人员、流水......还有那些样繁多的数字藏品,连祖上三代经手过谁都查个底儿掉。”
我感到很惊讶:“哟师傅,您这生產队的宝贝疙瘩居然还会上磨干活呢!”
“看到了?我这趟也不是来享福的!”齐朝暮之前对我那句享福的玩笑话念念不忘。
他把资料往我面前一搁。
“別急著下楼,先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