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顺著我的脖领子,就往脊梁骨钻。我心里乱七八糟地想著,鞋底在柔软的地毯上蹭著,扣响了顶层的8888號房间门。
我们西海,每个星级酒店总有那么几套房间,平常是空置的。有的可能价格太昂贵,普通人住不起。有的就是专门招待齐朝暮这种特殊人员的。
“进。”
门口安装著一个类似呼叫铃的东西,从里面传来齐朝暮的声音。他的语气很不好。
他明知道,现在来敲门的人只可能是我。所以他就是在对我发脾气。
儘管我俩的关係很近很亲密,我也难得听见他这种训人的口气,忐忑不安地进门,又忐忑不安地回身把门扣好。
齐朝暮坐在正对门口的一把藤椅上,黑绸褂子敞著怀,露出里头洗得发灰的白汗衫。他见著我进门,谨慎打量我几眼,就像电影里的幕后反派一样,眼神跟光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他没发现什么异常,才一言不发地向我走来。
我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
他却像猎豹轻嗅一只小羚羊似的,头绕著我转了半圈,又用手按著我的肩膀,强迫我贴著墙。又依次拍拍我的颈部、肩膀、腋下,一路向下,直到脚踝。
我不知所措,任他摆布。
后腰突然挨了一下。我疼得“嘶”一声。齐朝暮的手竟跟铁钳子似的,顺著我脊梁骨一寸寸往下捋,指节故意在肋骨缝里硌了两下。
“师傅,您这是.....”
“少废话!抬胳膊!”齐朝暮当时那架势,简直把我当个贗品青瓷,里外摩挲,回来挑出什么样。
等他几乎把我全身摸了一遍,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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