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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齐师傅嘆息一声,松松肩膀。准备替我出手,“真拿他没办法呀。刑法第十八条,精神病人发病期间袭警,不负刑事责任。”
老六正好扑到我俩面前。
齐师傅闪电般伸出右手,卡在老六暴露的颈部,同时左肘往上一顶,利用腰部力量直接把人反摔在地。这动作类似武警的夹颈別肘。一招制敌。
老六直接被摔懵了。
齐师傅又上前,把人牢牢摁好。
“那东西要来了!要来了!”老六动弹不得,还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齐师傅警告道:“老弟,你要是再敢多嘴一句,涉案笔录上多加一条,传播封建迷信。”
我这时候也拿起两只小塔,故意放在老六眼前晃了晃,问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老六偏不答话。还死死瞪著我们身后的水池。
所有人又下意识地回头看看水池:一池黄绿,波澜未惊,並无异样。
见老六不再反抗,齐师傅也鬆开他,拍拍他的脸颊,想问他更多事情。
但老六的情绪极不稳定。这时候他又像一贴狗皮膏药,紧紧粘在地上,任谁拉他也不起来。他还嘿嘿笑著,说地上真凉快。
“得,又发病了。”齐师傅扶额,我第一次在师傅脸上看到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师傅,我觉得不太对劲。”我蹙眉。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但此刻,我心神不寧。蛰伏的危机感正沿著我的神经末梢,挪动一根根敏感的触鬚,试图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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