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我后退几步,贴靠在冰冷的墓道上,受虐似的,让凹凸石壁梗压我敏感的后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那间谍一路不停的言语施压,让我本就谨慎多疑的性格变得更神经质了。上战伐谋,我没有败给有形的敌人,却败给了无形的心理博弈。
我不再理会那喋喋不休的敌人。绕过眾人,我缓缓摸向石壁:
整面石壁都是坑坑洼洼的天然礁石。也许墓主人生前並不阔绰,或者施工缺少计划,导致建陵过程中材料短缺,只好从海底世界就地取材了。
石壁中央的猫眼小洞高出水面,差不多与一个成年人视线平齐。洞口略微收束,往后逐渐宽阔,呈现一个喇叭状。我小心翼翼把手指伸进洞,探测距离,约三指宽,应该是一扇薄薄的石门。
“时警官,决定好牺牲谁了吗?”通讯机里,急不可耐的间谍开始催我。
我充耳不闻。举高腕灯,继续观察。
石壁有字:
竖看。第一个字,头戴三角帽,有耳有底座,整体形状像只大肚瓶,酷似涉案的青铜卣国宝;第二个字,平行两线,中间一道折,底部一条横,像人的嘴巴微微上翘。
“时警官,你认识这两个字吗?”间谍又隔空发问。
“壶、口。”我下意识回答。
这两个字都是象形字,大概是唐人故意仿刻的古文字,具体撰写原因不明。它们没有小篆那么圆润规整,大概是甲骨文或金文。
工作原因,我也系统学习过古文字。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些冷门知识居然会在一座海底墓穴派上用场。
“不错。壶口,天下黄河第一瀑。”那间谍竟开始吟诗了,“时警官,我虽然不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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