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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伯琼倒也无需特意去看,他是要回自己的府阁休息的,而顾亭尘也赖在此处,抬头不见低头见。
眼下诡君撑着脑袋躺在床榻之上,偏是衣衫不整,露出一截染血的肩头。
苏伯琼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偏也不提那肩头伤痕,只冷脸说起正事:“天煞所扰不轻,但既然经过沧河,便也可能再度出现,届时便是彻底去除的时机。”
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将猜想抛出,等着顾亭尘应答。
不过此时的顾亭尘显然还未停止置气:“苏掌座,我好痛。”
“诡君。”苏伯琼沉声一唤,“诡君修为高深,愈合之力岂非凡夫俗子可比,倒也不必如此装模作样。”
顾亭尘将他言语细细品味一番:“装模作样……”
苏伯琼本在端坐,现下却又由那无形之力相引,一把被顾亭尘搂在了怀中。
他脖间掠过了诡君的鼻息,半晌才闻其言:“说到装模作样,你们这些正道,可比我擅长多了。”
“不过你们不是最讲求知恩图报么?”顾亭尘道,“本君救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本君?”
苏伯琼道:“我身无奇物,你还有什么要求的?”
“你的诚心。”顾亭尘在他耳边呢喃,“永远忠诚于本君,不背叛本君……”
苏伯琼不再开口,倒是忽然俯身,对着血痕缓慢舔舐,将其清了去。
顾亭尘呼吸微急,但也不阻其行径,想必是乐在其中。
既有炉鼎之约,他同诡君之间是如何都难以“分开”的。
而早先因为诡阁之禁术,他身魂之属,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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