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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我。”江鸣盛低语,声音暗哑,砂砾一般磨骨锥心的酸涩在胸腔里翻涌。
“我爱她,所以我没有办法。”
门外,脚步声停留了会儿,又走远。
第40章
治疗床上, 医生给傅长逸换好药,看到乌月被刘西建搀扶进来,“没找到他?”
乌月没接话, 她站在病床边,脚边的垃圾桶里被扔了带血的纱布, 味道有点大,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你身上的伤, 是他打的?”这个他是指乌杞鸿,她不想叫爸爸,更不想叫那个人的名字。
傅长逸冷厉的目光扫向刘西建,怪他多嘴。
“兰月还说你自残。”
“别听她胡说。”傅长逸凝眉,“没有的事。”
“你自己要照顾好身体, 才多大, 医生刚才说你心电图异常, 都是熬夜熬的。”
“一群庸医。”傅长逸不承认。
乌月懒得听他犟嘴,“我还有事, 先走了。”
傅长逸作势穿衣服,“我送你。”
“不用。”乌月丢下他, 带着刘西建下楼堵人。
段茂从骨科住院部出来, 迎面看见不远处的乌月。
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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