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又把另外一只手上的血泡都挑破,除了小拇指,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江鸣盛从药箱里翻出一支软膏,细细抹到她手上,“先晾晾,不然会感染。”
乌月两只手向前伸,做‘捧花’状,听闻这话,说,“那我还怎么拿东西?”
“不是有我?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江鸣盛看一眼行李箱,问,“东西都拿差不多了吧?”
“嗯。”
江鸣盛点头,弯腰把行李箱内衬拉链拉好,合上行李箱,将它扶正抽出了拖行杆,“好了,那走吧。”
“等等!”乌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摸到床头柜,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袋药抱在怀里,“走吧。”
江鸣盛扫了一眼那个袋子,想让她别用手,但看到那几个药名,声带一滞,终究是没说话,沉默地跟她一同出了门。
刚才只一眼,那堆陌生的药名在江鸣盛脑中挥之不去。
盐酸舍曲林,阿立哌唑,利培酮。
楼下。
江鸣盛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亲自给她打开车门,“有什么需求给我说,手伤着就不要乱动了。”
“已经不疼了。”
江鸣盛凝眉,“你就不能娇气一点,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软的时候可以软。”
“干嘛要给你撒娇。”乌月觉得他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让她很别扭,也容易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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