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一直以为是她身体难孕,还特地将太医局擅长治疗妇人不孕之症的吴太医请到府中来为她诊治,如今看来,她怕是从刚嫁进国公府时就已经开始在喝避子汤了,而张太医为她开的调养身子的药,想也知道,必是被她暗中倒掉了。
至于她为何这么做,他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为了沈墨怀。
因为对心上人一直念念不忘,想着日后或许能有机会重拾旧缘,所以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想来她是怕孩子成为她的拖累,日后会横亘在她与沈墨怀之间。
想到此,裴珩的一双眼睛,在暗夜中染上寒霜,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
他忽而又想起之前母亲因为她久未怀孕而想给他纳妾的事当时他夹在中间周旋,因为拒绝纳妾而与母亲闹了不愉快,然她那时却主动劝他纳妾,并以自己久未孕有子嗣为由,自请休弃。
当日他还天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子嗣之事心怀内疚才如此,如今看来,她怕是巴不得以此为借口,让他早日将她休弃,好让她和沈墨怀得以再续前缘。
自从知道她心有所属后,他便一日比一日看懂得更多她过往所说所做之事的含义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
他不由去想,她自嫁进来后一直是一副郁郁寡欢,毫无生气的模样,想来也是因为所嫁之人不是沈墨怀,开心不起来罢了。
他知道,若是她嫁的人是沈墨怀,她必定会满心欢喜,鲜活灵动。
她从来不主动去争什么,也不会为他要纳妾而吃醋,也只是因为她不爱他罢了。
他知道,若换成是沈墨怀要纳妾,她必定不可能毫无反应,相反,她不但会吃醋,兴许还会同沈墨怀使小性子,亦或是为此同他赌气吵闹也说不定。
想得越多,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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