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转过身盯着她的眼,沉声问道:“是这样吗你动手推人的理由,竟只是为了一只手镯”
温芙微抿着唇,看着他比雪色还凉薄的眉眼,并未言语。
反倒是裴愉,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急急忙忙开口道:“大哥哥,我可以作证,雪儿姐姐说的是真的,她今日还特地做了药膳汤来给嫂嫂尝,没想到嫂嫂为了块破镯子就把人推倒在地,实在太过分了!”
张雪儿红着眼,看着裴珩,轻轻道:“是雪儿摔坏了夫人的东西在先,她才会这样生气,不怪她,都是雪儿的错!”
张雪儿语气柔弱,带着几分泣音。
裴愉拿眼瞟了下温芙,继而对张雪儿说道:“雪儿姐姐,你别怕她,用不着这般委曲求全,大哥哥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紧接着,她又看向温芙道:“嫂嫂,我实在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不就是块镯子吗你这镯子成色虽好,可我们国公府多得是这种好东西,一只手镯而已,你犯得着动手吗还是说你们伯府的人平日在府里都是这样的作风”
话一落地,裴珩眉宇瞬间一沉。
不提伯府还好,一提到伯府,从前他被伯府算计与她婚前有了夫妻之实的事情按不住地从脑海里翻涌上来。
当时若不是忠勤伯的那番算计,他也不会被迫娶她。
像她这样的出身,原本只有资格做他的妾。
他平生最痛恨这种爱耍心计手段,只为达到自己目的之人。
思及此,他看向她的目光又冷上几分。
自成婚以来,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良贤淑,端庄大方,从不善妒的形象。
出征回来这段时间,他是有想过要抛去从前对她的那些偏见,日后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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