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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崖叹为观止,“术业有专攻,佩服佩服。”又道:“看来各地科举管得还是不够严,有官吏敷衍了事,今年我再抓几个人以儆效尤。”
江蓠兴致高涨,滔滔不绝:“说起下半身易容,你那话.儿长得比我用过的还标致,真的。”
门外静如坟场,他默了好一会儿,不知该谢谢她还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语气复杂,“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我是什么样?”
“……我娶你的时候,你又温婉又安静,还害羞,言辞很是文雅。这才半年不到,你就撅着腚让我看裤子,还跟我说月事,说……那个。”
江蓠系好了月事带,穿上绵裤,感慨:“可不,我活到现在都没那么温柔安静过,实则我温柔一句,就要在心里骂你一句狗官。如今才是我的真面目,你后悔不?”
他忽然笑起来,嗓音在低徊的晚风中沉沉的,“我想起我娘说,夫妻婚后没什么风花雪月,都是柴米油盐再加上些糟心事儿。”
她又问了一遍:“你后悔吗?”
楚青崖说:“这桩婚事不是我的选择,是你塞给我的,我好端端地下了值,刚出贡院就被拉上婚车,都懵了,过年杀猪抬上凳也不过如此。这话该由我来问你。”
江蓠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