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楚阁老,大抵也一样。你心思单纯,容易被骗。”
……断不会让她出门,和他这样图谋不轨的男人待在一块儿。
很危险。
江蓠很惊奇:“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单纯。令仪,你太小看我了,只有我骗人家的份。”
薛湛斟酌道:“原先你在桂堂,所以行事无拘无束,不把自己当女子看,但眼下成了亲,少不得一一改过来。况且你的命是他救的,理应顾着他些。”
一股抵触的情绪莫名生出,她脱口道:“你怎么也对我说这些?我为了帮你不顾人言出门,你却来教训我,你又不是我……”
他看到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失望,心头立时泛起悔意,“罪过,是我妄议了。”
江蓠捂住额头,“对不住,我这两天火气大,我受了你的好处,理应和和气气地说话。侯府家规森严,你自是打心眼里注重名声的。”
薛湛忽然疾走几步,抽剑拦在她身前,她顿时屏住呼吸,身子贴紧墙壁。
等了许久,一只耗子从脚边蹿了过去。
她舒了口气,“还以为有人,你耳力真好。”
薛湛顺势接过火折子,走在她前面,路变宽了,不知哪里传来一丝风声,呜咽似鬼哭。江蓠想起书上说练武之人五感敏锐,有高手在这,她就很安心,一点儿也不怕。
两人皆闭口不言,凝神听暗中的动静,走到一堵石门前,她在门上按顺序敲打石砖,一共试了五次,熟悉的场景终于出现——门转动起来,出现一条容人通过的缝隙。进去后是个小厅,但没有桌椅,仿佛只作为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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