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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珍稍一想,就大致猜到两个小辈是什么情况了。
她太息一声,说:“我早和你说过,小月的性子是刚烈的,她很包容,但也有极强的原则性。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都不会和人计较,是极好相与的,但是一旦犯禁,她又会十分果断决绝。”
“你喜欢她,肯定也是觉得这样的她有魅力,所以现在你不能怨她绝情。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小月并没有错。”
“我知道。”纪则临垂首,罕见地露出了颓唐的神色,“是我赌输了。”
“你啊,一开始就不应该拿感情来赌。爱情和商业不一样,人不是死物,你能靠手段取得商业上的成功,不代表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得到爱情。”王瑾珍看着纪则临,以外祖母的姿态谆谆说道:“则临,你要明白,占有并不是拥有,你可以靠手段占有一个人一时,却不能拥有她一世。”
纪则临心口微震,好半晌失神。
他从小生长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知道如果不够心狠,就爬不到食物链的顶端,要落到被分食的下场,所以他学会了掠夺。
他习惯了这样行事,遇上闻月之后,就不假思索地将丛林法则用在了她身上,却忘了她是在广阔的原野上成长的。她感受过更多的阳光雨露,生活里没有那么多的勾心算计,是自由且独立的。
他们本不属于一个世界,是他强行将她圈进了自己的领地里。他以为占有就是拥有,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
闻月在寝室里休息了一天,午饭都是陈枫帮她带的。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闻月抵抗力变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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